大风大浪炒鸡蛋

厉害,厉害

贵族将军✘军师奸细【诗酒趁年华】(1)

◎我写了👌

   不知道世界观和人物初印象的可以看我上一篇

    主岩浆,带表弟和他媳妇,带楚工,带秦宝钏

◎破云吞海剧情当地基,这楼我就瞎建了啊

谢谢淮大的人物,OOC归我

ok?

Action.



国都建宁 纵横玉器店 后院厢房

“……假如你说的话靠谱……”

“废话真多,我说了是宝刀就是宝刀。”秦川不满的低声抗议。

严峫单手拎起足足一个曾翠翠那么高的弯刀,噌的一声开了鞘。秦川在一旁抱着臂,斜眼看那明晃晃的剑刃。

刃面光滑,秦川见过它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的样子,刃过不留人,血过不留痕。

当然,是在他们严将军手里用。

可现在,这把战无不胜的宝刀,他曾经踩遍邻国的岭南山,废了无数弯弯绕绕买(骗)到手的,传说是著名铸剑师遗作的宝刀——

被严峫用掉刃儿了。

“你是不是用它杀猪了啊!”

严峫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的表情,反问:

“我就算杀猪,也不可能用掉刃儿吧?”

“毕竟我这手艺……是吧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严峫,你认真点,谁干的?”

严峫随便拉了把木椅坐下,二郎腿一翘,大爷似的往后一靠。

秦川嗤笑一声,偷偷歪头,看见厢房外,玉器店的青衫小姑娘们抱着红珊瑚,碧玉壁,珍珠钏来回折腾,他放了心,便有样学样,舒舒服服的伸开四肢坐着。

“也是邪门,你记不记得咱们在岭南山待的最后一年,辞雪楼下那仗?咱们俩打完了那次,就分开走了,后来一前一后回的建宁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就那次,我本来已经包围了吴吞和他亲信,封锁了辞雪楼——”

那次是计划了半年的围剿。每个人都很重视,尤其是严峫。如果一次成功,那岭南山与重南边境的毒品贩卖至少能少一半,断了他们北海的水路,即使不算后来挖花生一样挖出来的线路,也是一次对毒品世家的不小的冲撞。

这落在他们手里的机会,可以使那些染血的生意勾当烟消云散,即使是暂时的。

北海的边境,两国世世代代的战争,都与这烧不尽的罂粟花有关。

辞雪楼之战前,群山皆静。

这种胜负未知的战役,最容易因为一人之力,走向截然不同的结局。

那个人,严峫眼前不断有画面闪回。

那个人当时低着头,像个普通的小角色一样畏首畏尾的躲在吴吞一行人后面,在他下令活捉吴吞的时候,猛的抬起了头,目光直指严峫。

严峫当时根本没注意他,冷着脸冲快要哭出来的韩副官吩咐,叮嘱得仔仔细细,生怕她出纰漏。

“靠,真后悔带她啊……”

刀光闪到眼前,他才反应过来,咯啦一声长刀应声而出。

两兵相接,火花四溅,严峫惊讶与对方的腕力之强劲,一边接招,一边打量这个面容平平无奇的男人,双方视线相接。

“他倒生了双好眼睛。”严峫暗自感慨。

可惜,活不长了。

“将军!”

“老大!”

严峫忙中喊到:

“别管我,立刻逮捕目标!”

那偷袭者逮住了空子,挥着刀刃从侧面一个诡奇的角度贴了上来,直取严峫喉咙——

“叮——”

清脆的声音,勒的人心神恍惚。

严峫震惊的后退,堪堪避过那人蛇一样难缠的锋刃,他瞪着秦氏宝钏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使用的宝刀……

坏了!?

果然宝刀,即使是掉刃,也这么好听。

严峫无语,他直接借力用脚,把断掉的刃踹向偷袭者的颈窝。

偷袭的那位也没想到,闪身一躲,掉刃擦肩而过,他先退到了安全区域,四顾,见吴吞那边几乎全员挂彩,即将歇菜,立刻闪身想跑。

“哪里去!”

严峫倒提着断了刃的刀,想追过去,没想那人竟然真的停住了,转过了身,正面与严峫相迎。

严峫好久没见过身手这么惊艳的人了,见他这样,下意识觉得有诈,就生生停在半路。

没想到,那人看了他一会儿,噗嗤一声笑了,他笑的十分短暂,但已经很明显了。

严峫:“?”

“真对不住,那是铸剑师峥嵘老先生的遗作吧。”

严峫:“……?”

严峫尽力装作自己很冷酷,但脸上还是没忍住漏出呆滞的疑惑。

“我很抱歉,对于你的刀。”

他的声音平稳清朗,严峫又愣了一下。

那人忽然鬼魅搬从怀里掏出飞刀,严峫瞳孔立刻放大,眼见飞刀向自己飞来——




然后擦肩而过。

“噗嗤!”

辞雪楼下,双方都诡异的停住了动作,吴吞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,眼神与十多米以外的那人相撞,不过刹那,他面容变得狰狞,嘴里喃喃着什么,倒下了。

严峫和我方军队:“?”

半死不活的敌方:“!?”

“……”

“喂!你——”

严峫回头,那人已经无影无踪,四周树林风影摇动,哪里还有什么人的踪迹?




“我去,那是真邪门儿了。”

“是吧,我后来带了人去找,连个脚印也没留下。”

秦川脚尖在地上一点一点的,严峫没再出声儿。两人静静地看着对方,静默了好一阵。



重南国 国都建宁外皇城长街 算命摊位

“小书生,你打哪儿来啊?”

江停懒洋洋地蹲在算命先生旁边,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春燕,跟着它,把目光投向城墙外湛蓝高远的天空。

“家里是封渊的,曾经在封渊的国都生活过。”

算命的先生盲着眼,用干巴巴的爪子在江停的掌间摸了摸。

“有没有什么亲人……嗯……没有……小书生,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亲人也没有了。”

这话说的其实奇怪,自己有没有亲人,自己不知道么,用的到你来算?

可江停只是平静的看了看身边不打眼的蓝衫儿老先生,然后嗯了一声,继续看鸟。

两人蹲在皇城脚跟儿下,看着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竟是安详极了,半晌,没人再说话。

“江哥——江哥——江——”

杨老板的声音穿透力极强,江停无奈一晒。

“别叫了,我在这。”

江停站起身,一时没立住,身子晃了两下才站稳。他抬脚准备走。

“小书生。”

江停一顿,回头,居高临下的看着算命先生。对方只是像个簸箕一样靠墙坐在那里,却生生带出了一种风轻云淡的悠闲来。

“贪嗔痴不过人间枷锁,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。”

江停皱了皱眉头,想问什么,却忽然止住。他很快的笑了一下,冲算命先生颔首。转身离开。

“杨老板,今晚的庙会,你带人,咱们一起去……”

江停与杨媚二人渐行渐远,刚刚的一切似乎烟消云散,皇城的墙根儿地下依旧人来人往,喧闹无比。



















评论(2)

热度(76)